晚上十二点,庄小维正在和谭盈行周公之礼。
这时,庄小维的手机铃声响了。
庄小维一看来电显示,是赵点打来的电话。
不得不说,赵点的这个电话真是来得不是时候!
庄小维想了一想,怕有些不能被别人听到的内容,只好披起衣服,到阳台上去接听。
庄小维说:“会长大人,深夜十二点,给我打电话,有什么指示?”
赵点听出了庄小维话里的怨气,说:“怎么,你和你爱人正干坏事,被我打扰了?”
庄小维一窘,他不知赵点能掐会算,还是随意调笑,说:“会长大人,我正准备休息呢。”
赵点在电话里说:“说来,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,只是想和你聊聊天。”
听不是大leader又有什么意外了,庄小维松了一口气,说:“只是聊聊天?”
赵点说:“是啊。
不常常聊会儿天,怎么能打开心扉呢?”
不提还好,一提“打开心扉”
这茬,庄小维气得牙痒痒的。
庄小维确定赵点是在撩拨自己了,无奈地叹了一声,说:“会长大人,我现在是在复祝,如果我在北京时,你就对我打开心扉,该多好啊!”
赵点轻声笑说:“只是我的吗?许虹的心扉呢?”
撩拨,这是百分之百的撩拨!
庄小维觉得自己不能上了她的套,否则被卖了还帮她数钱哩。
庄小维说:“会长大人,你不是说咱解味会有400多个优秀会员吗?都有谁呢?我怎么没看到名单?”
赵点笑说:“这个名单啊,是我们解味会的最高机密之一,不是想看就能看的。
至于有谁,该你知道的时候,你就会知道了。”
庄小维说:“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秘吗?”
赵点说:“这不是神秘,而是行事的原则。
实践证明,它具有无与伦比的有效性。”
成员究竟有哪些,只有会长知道。
成员之间的互助,必须通过会长。
成员之间的搭配,必须服从会长。
这无形中加强和维护了以会长为核心的中枢系统的权威,提高了响应、决策和行动的效率。
庄小维一想,觉得也对,如果一入会,就知道成员有谁谁谁,然后任凭各成员自行联系,那岂不就成了松散的、毫无组织与战斗力可言的联谊会了?
庄小维越发觉得赵点不可小觑,叹气一声,说:“会长大人,我这不知道,那也不知道,我感觉,我是不是稀里糊涂上了贼船?”
赵点笑起来,那带着糯劲的声音分外迷人,说:“晚了,就是贼船你也下不了了!”
庄小维和赵点结束通话后,回到了主卧。
谭盈问庄小维:“小维,谁啊?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?你还跑到阳台上去接?”
庄小维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,简单回答了一句:“一个领导的电话。”
谭盈说:“领导?”
庄小维说:“在北京认识的领导。”
谭盈哦了一声,说:“对了,小维,你还没和我说一说,你到北京是给谁看病去了。”
庄小维说:“待会儿咱们细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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