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宁安卿半醉半醒之间,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要撒这个谎。
萧竹儿嘀嘀咕咕了几句,便也跟着睡下了。
而通房的牧温言却没什么睡意。
“怎么和灵曦说这件事情呢?”
对于自己和师姐的事情,只有竹儿知道,宁安卿都暂时被蒙在鼓里。
......
该怎么和她们说这件事呢......
另一边,喝醉的东方婳酒劲儿慢慢褪去,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,殊不知萧竹儿早就把这件事猜出来了。
“都怪牧温言......”
东方婳心里暗自嘀咕着。
“师父,你当初是不是就猜到这一步了呢。”
夜色渐深,朔封城安静了下来。
......
北戎戎都
这里的夜晚可不怎么安静,奢华的皇宫里,各处灯火依然急促地燃烧着。
“怎么会这样?国师,我问你,朕给你五万精兵,又准你调动羊城兵马,你就拿这个结果来回报朕的信任?”
破千州脸色阴沉,而身后是头都不敢抬的徒弟破重子。
师徒二人被牧温言如此算计,只能说吃了急功近利的亏,尤其是破重子,心急之下提前下了撞城门的命令,白白葬送了许多士兵的性命,导致后面血骑营杀出来的时候几乎是一面倒的场景。
“圣上,此事是我失职,重子只是听我调令。”
破千州知道自己从此以后很难再得到陛下宠信,索性把锅都揽到自己身上,保全破重子。
而北戎的皇帝明显不是什么心善之人。
“牧温言难对付,那你们就去杀了他!
为朕的大业扫清障碍!
朕不管你二人用什么计谋,朕只想看到那个世子的人头!”
“唉......”
出殿后,破千州叹了口气,世子胡龙被牧温言所伤,国师师徒二人被牧温言耍得团团转,圣上直接被急昏了头。
“师父,我去大凉找到牧温言,搏上这条命也......”
破重子说了一半,被破千州抬手打断。
“重子,我这一生无儿无女,就只有你这一位出色的弟子,我毕生为陛下效力,至死难以再突破武圣之壁,你还年轻,以后不要留在戎都了,去我当年带你隐居的地方,专心潜修习武,替我看一看这壁障后的天地。”
破千州的言外之意就是,这次陛下安排的事情,由我来做,你以后便不要再给陛下效力了。
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
破千州深知跟着一位已经有些执念和魔怔的君王,最后只会化为炮灰和枯骨。
戎都上方笼上阴云,完全不似北境和西凉的光芒万丈。
“此事成,北戎便还有救,若是不成,我北戎便难成气候。”
破千州喃喃道。
“师父,带我一起去吧!”
破重子恳求。
破千州这次说什么也不愿意,这次他想自私一把,好歹留下自己的一点传承。
为北戎效忠效命了一辈子,也该自私一回了。
“牧温言,这次看看是老夫的命硬,还是你的气运更胜一筹吧!”
破千州凝望着大凉的方向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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